黄苗子 (美术史家、美术评论家、著名书法家、作家)
三十年前我初次认识韩美林这位艺神缪司的儿子,不但被他的才华、更被他那敢说、敢创、敢拼、永远是自强不息的性格所感动。无论是绘画、雕塑、陶瓷、书法,他要么不干,一干就得干出个样子来,总是让你惊奇。美林这种为艺术苦干的精神,在我认识的同行中是不多的。
冯骥才(著名作家、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副主席)
在美林各种形式的作品中,可以找到中西艺术与文化史的极其斑驳的美的因子。艺术史各个重要的艺术成果,不是作为一种特定的审美样式被他采用,而是被他化为一种精灵,潜入他的艺术的血液里。就像我们身上的基因。
陈履生(著名美术评论家、《当代中国画》杂志主编):
一般来说,艺术家的胎性乃天生而成。但是,韩美林艺术中的装饰性深藏于每一个细胞中如同胎性的表现,却是后天的教育和一如既往的爱好所造成的。韩美林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学习期间,在装饰艺术的造型和表现方面,耳濡目染于前辈的教导和示范,立定了厚实的基础。从此以后,他艺术中的每一个方面都饱含着浓烈的装饰性,包括传承文人艺术的“写”的水墨画,以及中国传统的“书法”。中国画和中国书法好像天然的是要表现出文人的一种书卷气,即兴的挥洒与不拘的洒脱,与装饰性的语言几乎是格格不入。尽管中国艺术中的装饰性和中国文人画艺术中的某些装饰性的因素有自己独特的地方,可是,它和我们认识到的20世纪现代艺术中的装饰性有着截然的不同。
韩美林艺术中的装饰性,之所以成为韩美林艺术中的胎性,一方面是因为他对装饰性艺术的独特敏感,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具有在经年累月的过程中所形成的表现装饰性的独特能力。因此,他在方方面面的表现中,不管是有意的追求,还是无意的流露,都会展现出那独具美感的装饰性——随手拈来,信手必得,也就成了一种难以更改的胎性。
贾方舟 (著名美术评论家)
在当代中国画坛,韩美林是一位具有多方面艺术才能、最具创造活力、艺术门类涉猎最广、作品数量也最多的艺术家。在绘画、书法、陶艺、雕塑、设计、工艺美术等各个方面,他都无所不能,皆有很高成就。他作为一个“全能型”的艺术家,无人能出其右。
但不管韩美林的艺术涉及到多少艺术种类和样式,也无论他熟悉多少种媒介、熟练掌握多少种技巧,他的艺术无不来自两个资源:生活与传统。生活是现实所给予他的视觉资源,传统是经由历代艺术家和民间艺人创造的文化资源。韩美林的艺术正是深深根植于这两个资源之上。
冯其庸(中国红楼梦学会名誉会长、著名红学家)
我感到美林是一座时时在喷发的活火山,在他并不高大的个体里,却不知蕴藏了多少能量。他画马一口气画上百张不同的马,他拿起画笔可以彻夜不停通宵达旦地画。拿这部《天书》来说,全书不知有多少字我没有统计,但只让我感到如面对着汹涌的大海,我是站在海边,望不到对岸。或许美林是一个特殊材料,常人是无法与他比拟的。但我自己的感受是觉得他投身于事业,投身于艺术的精神太感人了,他可以说是只要艺术不顾自己。面对着他只觉得自己远不如他的拼搏精神。
李学勤 (清华大学国际汉学研究所所长、教授)
我们需要艺术的眼光和思维。韩美林先生已经指示我们,古文字不是冷冰冰的化石,而是有性格,有气质,有神韵,有活力,有创造性的。他以一枝妙笔,写下了这部不仅有字而且有情的“天书”。
吕品田 (《美术观察》主编、博士生导师)
韩美林先生才华横溢、兴趣广泛,精力充沛,是当代中国艺坛最活跃、最富激情和创造力的艺术大家。在过去的三十多年时间里,他有心由甲骨、石刻、岩画、陶器、青铜器、砖铭、石鼓等诸多古代遗存文物上,搜寻记录了好几万个符号、记号、图形以及金文、象形文字,包括一些目前仍没有破译或辨明正义的古代文字。近些几年来,他以毛笔书法形式将其临摹、整理出几千例,汇集成洋洋大观的一部《天书》。这部集腋成裘的宏篇巨制,构思新巧、内容丰富、形式别致,显示了韩美林先生艺术实践的深厚积累,堪称其艺术才能的极致发挥和精彩总结。